慕浅忽然就笑了一声,那我可不回去啦?
谁曾想,刚一睁开眼睛,便对上了准小学生审视的目光。
霍靳西顺手将一颗花生米放进口中,转头看了她一眼,回答道:好吃。
想到这里,慕浅将心一横,认命一般地将画递向了身后。
容恒从袋子里拿出香烟来递给霍靳西,霍靳西接过来,很快就拆开了,取出一支夹在了指间。
为了方便照应,容恒的房间就在慕浅隔壁,这会儿他不由得走过去,朝那间房里看了看。
不过一幅画而已,给他看看又有什么大不了?
画中是个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精神的短发,但是面目却十分模糊,如果不是霍祁然画上了霍靳西最常戴的那款领带夹,慕浅还真未必敢说画中人是谁。
大概是实在闲得无聊,她顺手拿起一只画笔,替霍祁然润色起了他所画的霍靳西。
卧室内,霍老爷子双眸紧闭,眉心紧蹙,脸色泛青地躺在床上,仿佛痛苦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