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站在迟砚身边,眨巴眨巴眼,无辜但是很好奇地问:哥哥,什么是初吻啊?
她不是一个自卑的人,不管别人怎么说,拿谁跟她比较,她都没有看不起自己过,也没有对谁低过头。
江云松碰了一鼻子灰,最后跟孟行悠寒暄了两句,她也没什么搭理,心思都在手机上,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大课间一结束,迟砚没等老师离开教室,就起身跑了出去,孟行悠还没看他这么着急过,奇奇怪怪地问了后面的霍修厉一句:他干嘛去?火急火燎的。
公司还有活儿,长生没在五中逗留多久,没到中午吃饭时间,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后就离开了。
迟砚皮笑肉不笑,满脸抵触:我不想认识。
是不是很不服气?不服憋着,下辈子你晚点从娘胎里蹦出来, 说不定能做我儿子。
说什么?迟砚眼尾上勾,看着像是在笑,实则瘆人得很,说我硬了?
回就回吧,下周末再说,下周末不行还有下下个周末,我跑不了,就在这。
她晾了迟砚五分钟,想着人来都来了,索性说清楚,发过去一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