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到他这个回答,微微一笑之后,又往他怀中埋了埋。
周围一片看热闹的眼神和起哄声,容隽哪里是怕这个的人,大摇大摆地拉了乔唯一的手就走。
四月中旬,容隽抽出时间来淮市待了足足一周,几乎寸步不离医院,日日夜夜地守在病床前。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对方的反馈来得很快,容隽一收到消息,立刻就驱车赶往那家医院。
乔唯一喝了几口,胃里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两下,几乎就要吐出来。
十几分钟后,已经在餐厅等待乔唯一的温斯延抬头就看见了牵着乔唯一的手一同到来的容隽。
其实他原本就是还醉着的,大概是迷迷糊糊间摸到她不在,又跌跌撞撞地摸到了她的房间。
自从他开始为公司的事情奔走忙碌,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也是少得可怜,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简直是抓紧一切时间找补,恨不得能够随时随地将她吃干抹净一般。
他连忙转过她的身体,紧紧将她圈在怀中,低低道:老婆,到底怎么了?